阿芳來說書

《丹麥女孩》又是一個我一看預告片就覺得一定要上電影院來看的電影

不只是因為我完全就是Eddie Redmayne的粉絲，

也因為這部電影在這個開始願意討論LGBTQ議題的時候，回朔第一例變性手術。

（最近有幸看《丹麥女孩》跟《死侍》，都是好好看的電影啊～～但完全不同感覺ＸＤ）

《丹麥女孩》改編自同名小說，而小說作者是取材自Lili Elbe，首位經歷變性手術的男性（女性？）

這並不是一個緊貼實情的故事，是作者由Lili與Gerda的故事所延伸、編寫的小說！

自然是比實情浪漫，有加上作者自己的一些想像與增加劇情張力的元素。

於是下面除了討論電影心得，也會跟史實稍微做個比較～

（不過比較完，故事的浪漫成分就會缺失不少ＸＤ）

 

預告片：

IMDb: 6.9/10

http://www.imdb.com/title/tt0810819/

Rotten tomatoes: 70%

http://www.rottentomatoes.com/m/the_danish_girl_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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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背景介紹】

故事開始於丹麥一對夫妻Einar與Gerda Wegener，兩位都是畫家。

在故事開始之時，Einar是較為人知的畫家，太太Gerda的作品尚未受到賞識。

有一天，在模特兒缺席之時，Einar穿上絲襪，披上芭雷舞群，當Gerda的模特兒

而這時，他內心似乎被喚醒了什麼，蠢蠢欲動，

在太太以為只是開玩笑，叫先生扮女裝當他的模特兒，扮女裝參加宴會之後，

Einar心中無法抗拒壓抑已久的另一個自己 -- Lili Elbe -- 與他希望自己是女人的慾望。

於是，在許多的掙扎與痛苦之後，他決定踏上旅程，進行從未有人試過的變性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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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心得（無雷）】

《丹麥女孩》應該可以屬於文藝類的電影，

就是那種你看完出來會講不出話，腦中思緒盤旋的電影，

而要說看了心情很好 --- 絕對不會，甚至內心會十分沈重 --- 但確實會留下很多想法！

我也不是什麼專業的影評家，也不會分析拍攝技巧，也不常看這種文藝電影，

提不出什麼超厲害想法，不過或許可以代表比較大眾的想法（？）

 

Eddie Redmayne自從《愛的萬物論》中展現演技奪得奧斯卡，

就已經是我心中的男神了，不是因為長相，而是因為他可以完全與他呈現的角色融合！

這次，他的表現又讓我更為驚嘆了！！！

不只是他天生身材與長相上扮作女人並不會太過於違和，

（一開始確實有點難接受，畢竟他是我的偶像之一⋯⋯）

不只是他揣摩女生靦腆的表情，輕柔的語調，與走路的步伐，

更是因為我覺得他同樣在演Lili之中，呈現許多層次的情感！

（例如，初次參加宴會的雀躍，與之後掙扎其實走在路上的恐懼與尷尬⋯⋯）

厲害的演員就是如此，可以用一點眼神，一個動作，就讓觀眾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需要過多的言語或是誇張的表情與情緒！

 

除了Eddie Redmayne，飾演Gerda的Alicia Vikander也十分的令人驚艷！！！

雖然他並沒有如Eddie一樣必須跨越界線的做那種大膽的演出，

但Alicia完完全全地成為了Gerda這個角色！

從一開始與丈夫玩樂似的快樂互動，到後來開始有所擔心，

沒有一個情緒像是「演」出來的，全部都很自然～

例如有一幕，他懇求Lili，可不可以讓Einar回來一下，眼中閃爍的淚水與顫抖的聲音

讓Gerda真的是成為這部電影裡最偉大與做出最大的犧牲的角色啊～～～

 

劇情上，兩個小時其實過得很快，並不像一些電影慢得讓人想睡覺

步調不疾不徐，卻也不會像一些電影大家不知道在等什麼，一定要停頓很久才能講話那樣子

每一幕都有其中的意義，每一段對話講出來都是值得的

（有的電影感覺是為了填充時間，一對無意義又不有趣的對話）

 

我看一些網評，好像有蠻多人覺得《丹麥女孩》太過於浪漫化這個故事了

例如，Gerda這個角色過於簡單化，他就是一個完全的好人，似乎沒有體現出他的掙扎

（？？這點我覺得他一開始的掙扎很感人啊？？？）

例如，覺得電影中只有在挑戰「女人的心藏在男人之身」中，並沒有討論到Lili對於性的需求這塊。

這點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根源於小說當初寫作就有這樣的設定，而小說的介紹即是如此：

"...loosely inspired by the lives of Danish painters Lili Elbe and Gerda Wegener."

確實，我覺得這部電影可以進入更深（更黑暗？）的地方，讓討論的議題變得更複雜

不過我的感覺是，小說與電影只是取材自Lili Elbe，而轉成浪漫的故事吸引大眾～

或許是打不到想要認真探討議題的觀眾的心，

不過如此較為溫馴（？）的出發點，應該可以達到獲得較廣泛的觀眾群的目的吧？

大概就是個犧牲深度，增加浪漫與娛樂性的選擇吧！

（史實與小說/電影的差別在後面有雷區在討論一下，這裡就不多提了！）

 

《丹麥女孩》並不是一個完全的跳出框架，討論這個棘手議題的電影，

但是對我而言，他達到的是讓我被這個故事感動：

被Lili的辛苦與他的意志力感動，也被Gerda守護在他身邊的付出感動！

勾起我的興趣後，就讓我想要去探究「真正的故事」是什麼～

若一開始就採取太激進的手法，大概會無法讓我這種不懂文青世界的人受到看電影的娛樂吧！

 

推薦給不排斥裸露（也沒到非常多）與男男（其實僅止於親親而已）

與不排斥男扮女裝（其實在一開始的衝擊過了後，Eddie扮女生很美的）的觀眾～

希望看到更進階更激進的電影的人或許會有些失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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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探討與史實比較（有雷）】

以下就直接從頭到尾討論劇情，以及和史實比較

主要的「史實」是來自於這篇文章：http://www.telegraph.co.uk/film/the-danish-girl/true-story-lili-elbe-transgender/

（基於時間關係，我也沒有查很多資料）

 

故事的一開始呈現Einar與Gerda的關係，感覺是一對十分相愛的夫妻

雖然兩人關係密切，已經隱約可見Einar心中淺藏的Lili，

例如他到芭雷舞工作室時忍不住要摸那些女裝，已經暗示他或許壓抑住Lili，卻對女裝很有興趣。

這裡我一直覺得有點困惑的就是Einar跟Gerda感覺性生活挺美滿的啊？（雖然不孕）

難道Einar他真的是在第一次披上芭雷舞群後心中的Lili才浮現嗎？

 

〔史實〕

據Lili自己的日記所述，他覺得自己身中擁有兩個人：

一個是Einar Wegener，一個個性穩定的丹麥畫家。

One was a Danish landscape painter, a steadfast man who, in his own words, “could withstand storms”.

一個是Lili Elbe，一個膚淺與喜歡玩樂的女孩，喜歡哭泣與無法在男人面前講話。

a “thoughtless, flighty, very superficially-minded woman”, prone to fits of weeping and barely able to speak in front of powerful men.

至於Lili何時浮出，在電影中給的感覺是Einar自小時候即知道心中有Lili，

但是長年的壓抑下來，似乎在電影開頭的時候已幾乎不存在。

 

我自己的猜測是Einar與Lili已經是兩個獨立的個體了，

於是Einar仍然是對Gerda有所慾望的，只是他漸漸的被Lili所取代。

（而且電影一開始時，Lili可以說是在Einar體中沈睡著）

當然，電影中刻劃兩人似乎美滿的愛情應該是為了增加浪漫啦，

比較符合日後Gerda仍堅毅不屈的站在Einar身邊。

 

在一日，兩人的共同朋友無法出席當Gerda的模特兒時，

Einar穿上了絲襪，身上披了芭雷舞裙，而在那個時候，

他手摸著布料，看著自己穿著洋裝的模樣⋯⋯

Eddie這裡演的真的很好！！！逐漸加快的呼吸，手指的顫抖，

以及他略顯慌張但又讚嘆的表情，配上音樂，真的很棒><

看以想見這時心中沈睡已久的Lili逐漸甦醒，她開始幻想自己穿上女裝的感覺⋯⋯

 

之後有一幕Einar看著Gerda一件新的睡衣，並表示他很喜歡，

接下來發現他偷偷穿在自己的西裝內。

這時Gerda的反應也十分的反常，雖然他表情露出疑惑，卻沒有做出追問。

我猜這個時候Gerda還不太了解她先生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或許是在否認當中，

也有可能他一開始就只把這一切當作一個遊戲。

而像是他們一起去芭雷舞工作室找尋假髮的過程中還有熱情的接吻，

讓我感覺Einar還不了解自己怎麼了，或許他覺得他只是想穿穿女人的衣服，玩一下吧！

 

到了宴會場合的Lili，表情羞怯卻又喜悅，我猜是因為他很雀躍於穿著那些衣服的感覺吧！

但坐下來後，他發現許多人看著他，緊張與開心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這裡我在想是不是真的有「很多人看他」這回事，

或許根本是Lili的心理作用，不論是因為希望別人覺得她漂亮，或是害怕別人發現真相。

若真的有「很多人看他」，也不知道是因為覺得她漂亮還是因為覺得他奇怪？

 

Henrik，那個Lili的追求者，因為飾演007中可愛宅宅的Q，讓我有點難適應

（不是我的錯覺吧？？他演《丹麥女孩》看起來超老的）

宴會中有一段我笑出來了，是在Lili接受Henrik伸出的手的時候哈哈哈

我記得我那時想說，這女生手這麼大！！！你怎麼沒有發現他是男人！！！

（不過事實證明Henrik大概是一直都知道吧）

 

接吻那段我超喜歡Alicia的表現，看到先生與其他男人接吻的震驚，

然後之後的崩潰，卻在Lili落淚逃出時還安慰她！！

 

接下來，開始Einar與Lili之間的掙扎。

芭雷舞工作室那一幕真的是整個電影最精彩的地方，

Einar沒有辦法假裝自己沒事，也沒有辦法繼續作畫，逃出家裡。

站在鏡子前面，他把令他痛苦的男人衣服脫下，想像自己是女人。

他一開始只是用手臂擠著自己的胸部，想像自己若是有胸部，會是如何？

接下來他連內褲都拖去，將生殖器夾在後方，幾乎可以假象自己是女人了。

我猜這幕就是Lili與Einar之間，Lili真正佔上風的那一刻，

而Lili發現，只是穿女裝是不夠的，他希望自己可以成為一個完全的女人。

 

在他前往Henrik的家與他見面，和之後發現Henrik一直都知道真相之後，

Lili出門不再像是參加宴會那樣的雀躍與欣喜了：

他發現他所創造出的這個自己是會被識破的，他害怕被發現。

但是在這樣慌張的過程中，Eddie的演出還是完全就是一個女人的表現，

所以我很佩服他><不只是演女人演得很像，還揣摩各種的情緒！

（而且他一開始參加宴會時還比較awkward，不那麼嫵媚，之後越來越嫵媚）

 

這裡Gerda對於Lili/Einar無法接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雖然他決定再次讓Lili當他的模特兒，並因此創造出造成他開始受到關注的畫作，

深愛丈夫的他沒有辦法接受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

 

〔史實〕

根據Lili自己日記中的記載，這段時間Gerda其實是最支持他的。

在兩人（三人？）搬去巴黎之後，Gerda往往帶「Einar的妹妹」參加舞會，

並且樂於看Lili跟不知情的人調情，且運用Lili於他的畫作之中。

大致上，現在是合理的懷疑Gerda是同性戀，且他的畫作也常表達女女戀

所以在史實上他有容許甚至是鼓勵Lili的存在，是一件頗合理的事情！

感覺上他們兩的婚姻，可能雙方都是拿來當作障眼法，遮掩性向，

也或許只有Gerda如此，因為Einar心中的Lili還未甦醒。

他們婚姻的這種狀況，其實持續了十來年，並不如電影中進展快速。

 

在Einar抱怨「每個月會流鼻血與肚子痛」後，

他與Gerda尋求醫師的幫助，卻被認為是有疾病的，甚至接受輻射治療。

「治療」後的他，憂鬱且虛弱，Gerda看他如此，將他一起帶去巴黎。

在巴黎，Einar更為退縮，他與自己身中的Lili拉鋸。

甚至昔日好友Hans來訪之時，他也以Lili見他（感覺Hans到最後是有識破的）

 

Hans這個角色，感覺從出場後大概一分鐘就想要追Gerda哈哈哈哈

或至少他在看到Einar/Lili之後，似乎是有這個打算

（電影最後給人的感覺也是他們兩個終究會在一起）

雖然他長得還蠻帥的，但是實在是很像普丁⋯⋯讓我很難認真面對。

 

〔史實〕

我是不知道有沒有Henrik這樣的角色存在，但是記載大概是如此：

在Lili於47歲進行變性手術左右的時間，他與Gerda離婚（感覺起來是她自己提的）

（不太確定是何時離婚，但正式有教堂上的許可是1930的時候）

而她之後與法國藝品商Claude Lejeune交往，甚至希望未來可以跟他結婚生子。

Gerda的話則是在Lili去世後與一個義大利人結婚，卻被他耗盡財產，1940年過世時身無分文。

（電影中是Gerda與Hans，一個藝品商再一起，事實上是Lili與藝品商在一起～）

 

事情到了一個臨界點，在Gerda的發表會那晚，Einar並沒有陪他出席。

而在Gerda淚流滿面，回家要求Lili去把「Einar請出來」，因為他需要自己的先生之時，

Lili說沒有辦法，他再也沒有辦法假裝自己是Einar了。

（天阿，這幕真的是為Gerda感到超傷心，那時覺得Lili幹嘛這樣嗚嗚嗚嗚，

只是Lili已經連暫時的假裝Einar還存在都沒有辦法接受了）

而經過Hans的推薦（？），他們找到了Hirschfield醫師，首創變性手術的醫師。

 

我覺得電影中讓Gerda不放棄Lili真的是很感人，

縱使Einar為了怕傷害她，希望她可以留在丹麥不要陪伴她去進行手術，

Gerda還是跟了過去，因為她不只是愛Einar，她的先生，也愛Lili。

（史實上Gerda或許並沒有那麼深愛Einar，卻也深深的關心他與Lili）

 

電影中，Lili在進行完第一次手術（移除男性生殖器）後回到丹麥，

那時他服用兩種藥：一個兩小時一次，一個有需要時再吃。

電影是沒有清楚的描述那是怎麼樣的藥物，也沒有描述手術的過程，

不過我猜測有需要再吃的是止痛藥，兩小時一次的或許是抗排斥藥，

因為Lili所進行的手術應該再移除男性生殖器之外，還有置入卵巢。

（但其實那個年代沒有抗排斥藥）

 

在第一與第二次手術之間，可以看到Lili開始發展自己的生活。

她自己出門，她去見朋友Henrik，而可以看到這時的她，真的是一個女人了。

她跟Henrik走在一起時是開心與自信的，不像一開始的羞怯或是之後的害怕。

（到最後我真的覺得Eddie Redmayne演女生蠻漂亮的⋯⋯）

 

但之後電影演出，Lili似乎沒有辦法不吃某一種藥，暗示他的身體狀況漸走下坡

（Gerda那裡緊張的反應，可以看出她對Lili的關心）

可是Lili執意要完成第二階段的手術，也不願意等待身體變好。

這次她希望Gerda可以陪她一起去進行手術，Gerda不願配同他去傷害自己的身體。

（這就完全是電影的橋段啦）不過Gerda當然是追過去了，還沿路遇到Hans（來亂的嗎？）

 

在手術完後，Lili進入高燒，狀況非常不樂觀。

但她在清醒過後看到Gerda在他身邊，並說她覺得現在她「完完全全是自己了」，

那個充滿欣喜的微笑，真的讓人很感動！

另外，電影中有透過她與醫院一個懷孕婦女的對話表示出，

Lili是非常希望自己以後可以生小孩的，所以才那麼想進行第二次手術。

其實我覺得電影想要表示的是，Lili已經知道自己撐不下去了

而她希望可以在死亡來到之前，真正的成為一個女人，

也不願意拖這這個不完整的身體再多活一下下。

 

〔史實〕

其實現在對於Lili經歷的手術的記載已經不完全了，

但知道的是他其實經歷過四次手術，總共花了兩年。

第一次手術是移除睪丸，第二次是植入卵巢，

第三次是移除外生殖器，而最後致死的手術是移植子宮與創造陰道。

在進行第一或第二次手術完後，Lili成功地改變身分證上的名字與性別，

但同時她感到非常的罪惡，因為他覺得自己「殺害了Einar」。

外加他不被家人與大部分的朋友所接受，他陷入憂鬱之中。

另外，他也放棄作畫，因為他覺得那是Einar做的事情，不是他。

她甚至開始忘記Einar生活中發生的事情，覺得自己似乎沒有父母。

（猜想他這個時候可能已經有一些精神的異常，或許是太憂鬱了）

 

在手術的過程中基本上確定Lili是雙性人，但是何種其實不是很確定

好像（據他自己日記所載）在當初進行手術時就有發現他體內有萎縮的卵巢，

而且她術前發現體內的女性荷爾蒙大於男性荷爾蒙。

除此之外，Einar從成為Lili前就被別人覺得長相陰柔，

且在喬裝之後也幾乎不會被發現，所以懷疑他是有Klinefilter syndrome柯林菲特氏症（XXY）

 

Lili非常希望自己有小孩，於是執意要進行第四次手術移植子宮

但當時的概念中並沒有器官排斥的想法，也沒有可以使用的藥物，

於是他在1931/6進行手術後，同年9/13去世。

（不過我很納悶他為什麼沒有在移植卵巢的時候就因為排斥死亡⋯⋯）

 

電影中，最後Lili跟Gerda形容他做的夢：

她夢見自己的媽媽抱著他，看著他，並且稱呼他為Lili。

她滿足的一笑，然後就離開了。

或許會覺得這段太灑狗血了（但電影都這樣演，不是嗎），

但事實上，Lili在一封信中寫給他的姊姊（還是妹妹）說他知道死亡將近，

因為他夢見了母親抱著他etc etc etc，並真的在此後不久過世。

 

當然啦，電影最後最後那幕絲巾飛走是蠻灑狗血的，

絲巾象徵著Gerda與Lili/Einar之間的愛，它漂走代表Gerda放下了。

這就很明顯是電影刻意要製造的一幕，不過我覺得無所謂啦，

電影本來就不是完全真實的呈現人生，不是嗎？